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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中文>重生后,她成了权臣黑月光 > 第688章 与你相守便是圆满(第1页)

第688章 与你相守便是圆满(第1页)

她这句话,便是隐晦向他言明了自己的过往,交代自己已是残破之身。心也残破,才会对他做出了这么多恶事。

谢凌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前世丧女的事,阮凝玉根本不敢回忆,她故作坚强道,“我曾与慕容深有过一个孩子,可惜早早夭折了。那段往事让我痛彻心扉,后来在深宫中终日郁郁……这样的痛苦经历,让我再也承受不起。所以这一世,我不愿再要孩子了。”

虽然,这对于喜爱孩子的谢凌无异于是件残忍的事。

阮凝玉垂。。。。。。

春深露重,归晚楼的檐角铜铃在晨风中轻响,如低语呢喃。那日《朝阳歌?终章》奏罢已逾七日,三琴化尘、音落无痕,可整座城池仍似沉醉未醒。百姓们清晨开门第一件事,便是焚香净手,自发抚琴或哼唱几句《朝阳歌》片段;孩童嬉戏时不再唱俚曲童谣,而是手拉着手,齐声诵念那句新传开来的口诀:“听者即传人,心音即正声。”

阮凝玉每日辰时登台授琴,不设门槛,不论出身。她坐在梅树下,身前摆着一张素木琴案,身后是层层叠叠席地而坐的学徒??有目不能视的盲女,指尖摸索着弦位;有年过半百的老妪,颤巍巍捧着破旧乐谱;也有曾经被逐出宫廷的伶官之后,跪坐在最远处,泪流满面却不敢靠近。

她从不点名,亦不责备过往。只说:“你们能来,便是听见了声音。这声音或许微弱,但它曾穿过战火、谎言与遗忘,最终抵达你耳畔。那便值得尊重。”

第三日午后,一名小童怯生生递上一封信。信纸粗糙,墨迹淡黄,像是用灶灰调水写成。阮凝玉展开一看,字不成行,笔画歪斜,却依稀可辨:

>“阿姐:

>我在北岭听见了。不是风穿石缝,也不是溪语苔间,是我心里的声音回来了。

>那天我在雪坡上跌倒,耳朵贴着冻土,忽然听见你在弹《母子吟》。可你明明远在南方。

>我知道你说过,‘净世之门’不在琴中,在人心。但我还是想试试??能不能把‘盲人眼里的光’写出来?

>现在我懂了,光不是看见的,是感受的。就像你教我的第一个音,不是手指按出来的,是心撞出来的。

>我会在下一个满月夜回来。带着山河教给我的旋律。

>弦。”

阮凝玉读完,指尖轻轻抚过信纸边缘,仿佛能触到那个少年跋涉千里的体温。她将信收入袖中,未语,只是当夜多拨了一炷香的时间,独奏了一遍《归途》。

第四日清晨,归晚楼外来了个异乡人。

那人穿着洗得发白的靛蓝布衣,头戴斗笠,背负断弦琵琶,缓步而来。守门的小婢欲拦,却被她抬手止住。阮凝玉正在院中指导几名盲童辨识徽位,余光瞥见那人身影,指下一滞,一滴血落在琴面上,晕开如梅瓣。

她没有抬头,只道:“你终于肯来了。”

那人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一张苍老而熟悉的脸??眼角细纹纵横,唇色青白,唯有一双眼睛,依旧藏着昔日桃花灼灼的影子。

她是桃夭。

当年宫变之夜,唯一逃脱的女乐师,也是母亲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她曾以一曲《折柳怨》惊动六宫,被誉为“南音第一美人”。可也正是她,在焚音令下达后,亲手烧毁了明心书院藏谱阁的三分之二典籍,并在逃亡途中刺杀两名试图保存残卷的同门师妹。后来民间传言她疯癫投江,实则隐姓埋名,流落江湖卖艺为生,再无人知其踪迹。

如今站在归晚楼前的她,早已不复当年风华。左臂萎缩,右手三指残缺,琵琶断了两根弦,用麻绳勉强缠住。但她站得笔直,像一株被雷劈过却仍未倒下的老树。

“我本不该来。”桃夭声音沙哑,“我知道你不该原谅我。我也……不求原谅。”

阮凝玉起身,亲自搬来一把竹椅,请她坐下。

“你烧了书,毁了谱,还杀了人。”阮凝玉语气平静,“但你也活了下来。而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赎罪。”

桃夭浑身一震,眼眶骤然泛红。

“当年我为何这么做?”她苦笑,“因为我怕。我怕得罪权贵,怕牵连家人,怕死后不得入祖坟。我娘临死前抓着我的手说:‘女儿啊,别碰那些会惹祸的曲子。’可我忘了,她咽气那天,嘴里还在哼《朝阳歌》的第一节。”

她低头看着自己残损的手:“后来我逃了,一路南下,靠卖唱糊口。有人让我唱艳曲取乐,我唱了;有人让我跳胡旋舞助兴,我也跳了。可每当我拨动琵琶,总会不自觉地滑出几个《朝阳歌》的音符。于是他们骂我晦气,赶我出门,说我是个带灾的女人。”

“直到七日前。”她抬起眼,目光直视阮凝玉,“那一夜,我蜷缩在破庙里,外面下着大雨。忽然,风里传来琴声。不是近处的,也不是某一家的,而是……整个天地都在共鸣。我听见了《母子吟》,听见了《凤鸣吟》,最后是《朝阳歌》的终章。那一刻,我哭了。不是因为悲伤,是因为我想起来了??我曾是个会作曲的人。”

她说完,颤巍巍解开背上琵琶的布囊,取出一支断裂的玉簪,轻轻放在琴案上。

“这是你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她说,“当年她送我这支簪子时说:‘桃夭,音律之美,不在取悦帝王,而在唤醒人心。若有一天你迷失了方向,就把它折断,听那碎裂之声??那是初心的回响。’”

阮凝玉拿起玉簪,果然见其断口整齐,似被人刻意掰开。她闭目轻嗅,一股淡淡的沉水香萦绕鼻尖??正是母亲惯用的熏香。

“你折断它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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