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沈清是个天大的错误。
杜遥枝吃到教训后才后知后觉。
“你以前怎么不这样?”
杜遥枝好不容易挣脱了沈清,喘着粗气讽刺。
她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拢起凌乱的头发,直直的凝着沈清。
“我和之前不一样了。”
怎么又是这句话。
杜遥枝不屑一顾,“看出来了,你比以前更能作妖了。”
沈清轻轻一笑,点了点她掌心,“眼镜,还给我吧。”
“不还。”杜遥枝侧过身躲开,撑着墙把鞋跟勾起来。
“你的妖器,我给你没收了。”
言罢,她明晃晃的拿着手里的眼镜,就在沈清的注视下,捏住镜腿一旋,很自然的夹在自己衣领处。
红色连体裙领口被压的向下滑了些,隐隐约约露出白皙的肌肤和胸间一抹饱满的沟壑,衬得她身材姣好。
杜遥枝本来还想逗逗沈清,说你有本事就来拿。
但是杜遥枝转念又想,沈清万一真来拿了怎么办。
于是她索性收住嘴,懒得和沈清较劲。
“我还忙着呢。”杜遥枝从沙发上捞起外套,顺便把沈清的外套抛给她,“我得先去给导演制片露下脸,某位许小姐还等着我。”
沈清接到外套,问,“一个人没问题吗?”
“当然。”
杜遥枝轻慢的眨了下眼,“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没有。”沈清答。
沈清看着杜遥枝的背影,不动声色的弯了唇角,和很久以前脆弱、会掩饰锋芒的她好像也有点不一样了。
“杜老师。”
“走出去时记得把腰杆挺直,别弯了。”
“……”
“我倒也不会在你手里弯两次吧。”
杜遥枝利落的套上外套,“走了。”
。
从冒汗的空调房里走出来,杜遥枝才对这座城市的冬天有了实感。
一夜降温,寒风凛冽,生冷的吹散了深秋最后一丝秋意,直直吹在她泛红的脸上。
杜遥枝把脸往围巾里埋了埋,把外套拢严实。
她悄无声息的走了条小路来到车场,有人给她开了车门,杜遥枝迅速弯腰钻了进去。
“打过招呼了?”宫临问。
“嗯,打过了。”杜遥枝带上车门,从容道,“和狗仔也打过招呼了。”
“?”
“他们太贪心了,我得催催他们。”杜遥枝笑着说,“这样一来,估计他们就要找交接人对接了。”
当时杜遥枝去洗手间洗手,正巧看见角落里还有隐蔽的机位。
杜遥枝从善如流,大大方方的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友好微笑,吓得那群人等她一走,就赶紧设备搬走了。
等杜遥枝再去检查的时候,人都跑没影了。
宫临扶额,毕竟杜遥枝那么做总有她的道理,“也好,让他们呆的越久风险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