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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徐三河检查了他们的包袱,奇怪道:“昨日给公子晾干的亵裤去哪了,怎的少了一条。”
李阿景干咳一声催促他:“快些上路了。”
徐三河只能放下疑虑,跟着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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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着商队的马车,路上途径一座小城,所有客栈酒楼均已客满,外面又下着疾雨,他们只能在一处烟花之地暂时歇脚。
老鸨十分难缠,问了三次要不要姑娘,李阿景没有办法,选了两个包间,让徐三河坐在隔壁听姑娘唱曲,他躺在床上睡觉,并告诉徐三河下半夜跟他对换。
可等夜幕降临,李阿景只感觉身上一沉,有人压了上来。
李阿景心中一惊,刚想把人踹下去,就听身上的人嘟囔道:“公子,那酒好晕啊……”
李阿景停顿片刻,唤道:“三河?”
徐三河:“属下……在。”
李阿景有些不知所措地待了一会儿,徐三河压在他胸膛上的感觉有些奇妙,软的,也暖和。
徐三河抱怨道:“公子,你让我听曲,她们一直灌我酒,我喝得好晕……”
他轻轻拍了拍徐三河的背,哄着他:“那先这样睡吧,本公子不怪你。”
徐三河安静了一会儿。
就在李阿景以为他睡着了,想将他翻下去的时候,徐三河又突然撑起身子,在暗中盯了他片刻。
李阿景出声:“你……”
徐三河压下脸来,摸索着衔住他的唇,一点一点吮舔着。
直到口中被探入一条软舌,李阿景才猛地推开徐三河。
“徐三河!”
徐三河像是短暂清醒一瞬,僵在那不动。
可没一会儿又压下脸,不管李阿景怎么叫都不理人,像个襁褓中的孩童般追着他的唇吸吮,不让吸就转到李阿景脖颈处,张嘴就是一口。
李阿景倒抽一口凉气,终于忍无可忍翻了个身。
“你中药了?”李阿景哑声问。
徐三河并不言语,不断磨蹭的腿和脸上不正常的桃色映证了他的猜测。
李阿景纠结片刻,努力说服徐三河:“三河,你我二人并无约定,这种法子以后可当做情趣,但是今夜不能这样。”
徐三河:……
李阿景哪来这么多没用的正经心思。
徐三河装作听不到,暗中较劲,拉下李阿景的脖子继续与他亲吻。
李阿景挣扎片刻,许是春楼帐暖,终于也沉沦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