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人承认吗?”
“既如此,除了先前那些个说话的姑娘家以外,便全都杀了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上位者立马就决定了那些官员的性命,不管对方的哀嚎,殷鹤鸣直接拔出刀,眼神阴冷的就向底下的人走去。
“陛下,陛下!我为国尽忠三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陛下!”
“陛下!这肯定是招诡师的计谋,请陛下明鉴啊!!”
“陛下三思啊,在场的都是肱股之臣,如何能全部杀之,这岂不是动摇国之根本!”
“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
面对众臣的苦苦哀嚎,老皇帝毫无波澜的看向跪在地下的那群人:“每三年一次科举,有才之人便是填满整张录取名录都不够,你们有什么理由被朕留下?”
“就算如此,难道陛下就要因为一个已经成了招诡师的人而屠杀我们在场所有人吗?!”
盯着那人,老皇帝的缓缓举起了右手,那是一个示意停止的动作,殷鹤鸣也听话的退至了一边。
就在众臣认为躲过一劫时,老皇帝却主动去了谢昭愿身边,破天荒的对着尹岁澜点了点头,话语熟稔的像是认识多年的老友一般。
“好久不见了。”
“陛下,现在可不是寒暄的时候。”
尹岁澜紧紧将人搂在怀里,他能感受到谢昭愿那逐渐减弱的呼吸,若是再这么聊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你想好了?”
“别问那么多无意义的事。”
斜了人一眼,一股温热的灵力从老皇帝的手掌中散发出,而神奇的是,那号称入体便无法驱散的怨气竟真的被对方驱逐了出来。
众臣可谓是惊了又惊,先是尹岁澜对皇帝那么说话却毫发无伤,后是老皇帝对灵力的控制竟然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
还不等他们把张开的嘴巴合上,又一个具有冲击性的画面又活生生的在他们面前上演了。
谢昭愿头发本来的黑色竟开始逐渐褪去,而取之而来的则是一种他们再熟悉不过的颜色。
紫色。
紫发蓝眸,皇族?!
“这不可能!”有些沉不住的气的甚至忘了他们现在正处于怎样的一个境地,竟惊的连规矩都忘了,堂而皇之的就站了起来。
眼神的惊魂不定出卖了他们此刻的心情,竟然是皇族!
早知道是皇族,早知道是皇族……
皇室子嗣凋零,所以陛下对于每一位拥有皇室血统的御诡师都可谓是极近关照。
他们死定了,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