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走了……”
谢小白提上裤子,慌忙走出卧室,林阿姨的状态和电影里演的毒虫毫无区别,他是真害怕了,听说瘾君子在吸毒后六亲不认,鬼知道她还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咦?我妈呢?”
白羽在门口踮着脚瞅了一眼,谢小白连忙关上门,推着她走到大门口,
“阿姨困了……快走,我们要迟到了!”
接近中午,林妙妙迷糊地醒过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由得有些懊悔。
其实她的初衷非常正义,无非只是想通过威逼观察下谢小白的真实性格,然后决定要不要去报警。
慌乱中的谢小白在她眼下缺点暴露无遗,瞧着他表现出来的胆小模样,与昨晚凶恶的抢劫犯截然不同,她开始怀疑自己看到的是否是真相。
但是谢小白腿部传来的血腥味逐渐改变了一切,她心中萌生了以此为要挟,让他成为长期饭票的想法。
罪恶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不可抑制地在心里生长。
渐渐的,一个声音告诉她,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莫过于独享。
林妙妙扭了扭身体想要坐起来,下腹传来的湿意不禁让她愣在原地,她小心弯腰,拨开上衣下摆,宽松的居家长裤两腿处竟湿了一团。
什么时候把水撒了?
林妙妙疑惑的摸了摸,指尖有些许粘腻,她脱下裤子,白色的三角裤水痕更甚,竟然将整条内裤都浸透了。
尽管多年没有性生活,林妙妙马上意识到那些水的源头。
怎么会这样?
林妙妙满眼惶恐。
自新婚不久的丈夫离家而去后,伤心欲绝的她逐渐封闭心神,再也没有对异性有过想法,生理需求完全消失,甚至得了想到那个场景就会呕吐的病。
这种病对她而言倒是好事,从此将所有精力都倾注到女儿身上,扮演单亲妈妈的角色,辛辛苦苦将她养育长大。
然而就在今天,林妙妙突然就有了反应。
很难讲清楚是为什么,她并没有做春梦,甚至都不知道何时分泌的爱液,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在她吸谢小白血时无意间流出来的。
林妙妙不敢再去想,慌慌张张跑到浴室里,拉开帘子刚要清洗身子,就见到浴缸里躺着一个被泡沫覆盖的女孩。
“你……你是谁?”
林妙妙捂着嘴巴,向后退了几步,
“这里……是我的家吗……”
女孩缓缓抬头,面容竟与夏禾有八分相似,稚嫩的脸颊吹弹可破,眉眼弯弯,精致得跟个瓷娃娃一般。
夏禾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林妙妙张大了嘴巴。
……
通道的尽头拱门,耀眼的光芒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睛,从暗处走来,许久后才适应了光线。
江言急忙闯进门里,江越已经跑得没影了,他实在担心失了心的哥哥在这神秘的宫殿里发生意外。
从未见过的绮丽景象震撼住了所有人。
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半球形建筑,空间和大型体育馆不相上下。
整片天穹都被密密麻麻如丰巢般紧密整齐的六边形格子分开,每个格中嵌了一枚发光的半透明圆球,最外层包裹着淡淡的白膜。
越靠近中央,圆球的发出的光芒越纯净,层级分明。
圆盘地面被十字型廊道分成四块,内里同样铺满了奇异的球状物。
所有光球加一起,起码有百万之数!
而廊道交汇的正中央,凸起的圆台上方,架着一个巨大的天平,约两米长的支杆两端,分别是半球状的托盘。
奇怪的是,此时只有一侧的托盘盛放着纯黑的圆球,它吸收了所有光芒,黑漆漆如深渊,天平被它压得倒向一边。
廊道里出现一道血迹,江越在接近中央的地方体力不支倒下,左肩绷带被血染红,他不甘心地挣扎着仰头,瞳孔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