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梨眼睛红红的,颤抖得像风中脆弱的蝴蝶。
粗棍流连到了嫣红唇瓣,女人豆大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无声的啜泣。
男人看着自己猩红的龟头抵在女人紧闭的嘴唇上,嗓音沙哑,缓缓的开了口,“原来这里最怕。”
女人哭得更厉害了。
他用他硕大粗硬的‘手指’去帮她擦眼泪,动作很是温柔,却让女人哭成了一片海洋。
她看不到,男人的视线里则看的分明。
粗长的鸡巴狰狞如柱,在她脸上擦着泪水,他很大,所以几乎占据了她整张的脸。
他擦的时候,当然没什么规律。
有时候龟头扫过她湿润的眼睛,碰上她轻颤的睫毛。
有时候卵蛋拍打在下巴上,他会往上提提,放在她柔软的唇上。
他很享受,但是见钟梨眼泪越流越多,擦得一点效果也没有,他不免低低叹了口气。
像无奈,又像心疼。
他还停留在她脸上,只是不再扫来扫去。
沙哑富有磁性的声音低低入耳,“你想不想尝尝自己的眼泪是什么滋味?”
世界先是停止,反应过来后,顷刻间天旋地转,钟梨哭都不敢哭了。
她知道他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如此恶劣的人。
他怎么可以这么的坏。
僵持了一阵,魔鬼的低吟从遥不可及的黑夜传来,“看来很想尝尝了。”
他声音轻轻淡淡,然而盯着钟梨的眼神里蓄着期待,兴奋,还有那种对猎物的慢慢享受。
“求,求你了。”钟梨咬着唇,委屈坏了。
发出的腔调细弱蚊蝇,娇软水媚,满满的受虐感。
高夺听着,大鸡巴在她脸上跳了下,浑身说不出的舒畅。
不得不说,他在钟梨身上深深体刻到了什么叫做色令智昏。
“不是死都不求吗?”他眯起深邃如墨的眼眸,居高临下瞧着钟梨,英俊的容颜透着邪气,坏到没边。
男人都是贱骨头。
他从折磨她开始,就没想到她能挺那么久,中间连他都要佩服她的忍耐力。
如今终于合了他的愿,明明舒爽到尾椎骨发麻,可又觉得她应该晚点儿求,至少等到他肏完她的小嘴。
所以在她求了他之后,他故意发问,碾在她的傲娇上,期待她能反抗他,这样他就有理由对她做过分的事情。
但钟梨没有如他所想的出声反驳,她一双湿润的漂亮眼眸柔柔望着他,溢出无声的委屈。
惹得男人心尖都软了,同时暗暗惋惜,看来让她含在嘴里只能等以后有机会了。
大肉棒换了个地方,抵在水液泛滥的逼口。
飞快脱掉上半身的衣服,露出紧实的肌肉,他压在她上方,舔了舔她的唇,说,“继续求。”
是的,对他而言,放过她单单只限于不为难她最怕的地方,至于其他的,她别想逃。
“我已经求过了。”钟梨脸微微侧到一边,避开男人赤裸又灼热的目光。
高夺挑起她白皙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平静的宣判,“不够,求到我满意为止。”
静了两秒后。
“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过我。”钟梨哭腔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