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泡沫在她手心里湿腻,男人皮肤的感觉已经不清晰,只微微发烫。
“那不是还有叁成你会出事吗?”他低下头笑着看她,看到她也低眸避免与他视线交汇,却近前一步,“我不会让你出事。”
女人的手停了停,攥紧了拳。他的语气沉稳得认真,却故意尾调上扬,又像是漫不经心的挑逗。
“你有病。”她身体颤了颤。
她现下与其说是困惑,不如说是茫然无措,她低下头,手还放在他身前。
“你有病。”
她重复了一遍,连声音也变得颤抖。
握住她滑腻的手将她抵在玻璃上,泡沫蹭在她身上。
“我怎么有病?拿一条胳膊换你,有病?”
温热的气息绕在她的脖颈,他扣住她的双手:“拿我自己去换你,我也愿意。”
苏玩突然觉得自己难以呼
,身后的玻璃上,感受手游走在她的腰腹,男人的手放在她胸前的扣子上。
一颗,两颗,叁颗。
衬衫的扣子从上到下被解开,男人的手指轻划过胸口,在胸前一道一寸的刀疤处停顿了片刻。
电流感让她错愕地盯住她,他的手也停住了。
苏玩游移的眼神一直在抵触与他的交汇,这一刹那却被惊吓得与他的眼神交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对面站着,两相无言。
她应该看到什么呢?
他有病,疯子……
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了她的唇,她微颤,沾着水珠的睫毛也跟着抖了一下,润湿的头发一缕缕贴在面颊边。
她很安静,刚才甚至似乎因为沉迷她的思绪而忘记了警惕他,这和平时他们紧绷的关系不一样。他被这种氛围蒙蔽,不自觉地靠近,掌心贴上了她微凉的脸。
就在她颤抖的那一刻,一切回到了现实。
现实嘛,总是让他不满意的,心凉了一半,神智也就冷静下来了。
他转过身:“给我冲干净就出去。”
她拿起了花洒,也不再开口。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之后李承谦又出了门,刚下楼就在餐吧看见了钟亭。
钟亭看起来心情大好,她拿着自己的保险箱朝李承谦笑了笑,李承谦拿了杯饮料走到她对面坐下:“找回来了?”
“达毕和老银头把这箱东西当跑路资费呢,昨天就拿到市面上想盘出去了,还好你的人阻拦得及时。”钟亭长舒了一口气。
“那你还不走?”
钟亭摇摇头:“我刚才给同越看了,同越拍照发给金媛了,他说这种东西还是送给金媛得好。金媛很满意,但说纯宝石她不喜欢,她想要这几颗宝石打造成首饰再给她。我还要多留两天,确认好设计图纸,然后再把宝石拿走去处理。同越也答应把那个老板的货还给他了。”
钟亭朝着李承谦挑眉:“同越还是挺想和金媛在一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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