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垂涎的,还是她那被掰开的蜜穴,此刻红肿得像是刚刚被无数根肉棒狠狠肏弄过一般,油膏将每一道褶皱都填满,湿漉漉的,仿佛随时都能喷涌出淫水。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是两瓣熟透的果肉,轻轻颤动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她虽然仍未苏醒,但那被药物和淫油刺激得微微张开的樱唇,以及那不时从嘴角溢出的涎液,都无声地宣告着她身体此刻的骚动与淫荡。
绿头龟公的目光贪婪地从陈凡月的巨乳滑到她的小腹,又从肥臀移到那被涂抹得油光发亮的骚穴。
他喉结上下滚动,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但又带着一丝敬畏。
“这女人……真是世间少有啊……”他低声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感情。
他见过无数的女人,也玩弄过不少尤物,但从未见过像陈凡月这样,仅仅是被药油涂抹,就能散发出如此极致情欲的肉体。
那浑身冒出的热气,那股甜腻又骚浪的香气,无一不在挑战着他的自制力。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奇遇,才能让一个女修士变成这般模样,如此销魂的肉体,简直就是天生的母狗啊!”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心中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用他那根老鸡巴狠狠地操弄一番。
可他知道,明日的贵客更加重要,为了让药效挥发最大的功效,此刻不论是谁,都决不准再碰这具绝佳的肉体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被油膏滋润得异常诱人的蜜穴上,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是涂了口红一般鲜艳,微微翕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粗大的肉棒进入。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小穴被肉棒撑开时,会是怎样一番销魂的景象。
“果然是被一眼夫人就相中的玩物,不同凡响……”绿头龟公心中暗叹。
他深知花瘦夫人的阅历,这花满楼艳芳无数,能被她看上的,绝非凡品。
而这才被纳入囊中不久的陈凡月,不仅修为颇高,相貌美貌,更有着这种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肉体,尤其是那能自动吮吸的嘴巴,还有时不时泌乳的骚奶子,简直就是为淫乐而生。
“有这种身体还妄想修仙证道?修炼个屁,就凭你这个身体你就注定了是个玩物!”他已经开始期待明天,期待贵客看到这具肉体时,会是怎样一番如痴如醉的表情。他甚至有些嫉妒惶恐,若是夫人将此女献给贵客,那这般玩物他就再无缘见到了。最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得将那股从面前女体上散发出的淫靡气息吸入肺腑,仿佛要将这情欲的香气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第二日的花满楼,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大厅光滑如镜的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丝毫驱散不了弥漫其间的脂粉香气与隐约的淫靡气息。
大厅的中央,铺着一条猩红的地毯,两旁站立着数十名姿容各异的奴修,她们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玲珑曲线若隐若现,个个眼神迷离,显然是经过特殊调教的玩物。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花满楼大厅里刻意营造的寂静。
一名男修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生着一张油光水滑的胖脸,五官挤在一起,显得有些猥琐,但眉宇间的傲慢却毫不掩饰。
他身着一套墨绿色的星岛牧马官服,衣袍上以金线绣着象征身份的星岛图样,宽大的袖口和领口都用上好的丝绸滚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灵石的玉带,将他那微凸的肚子勒得更显眼。
他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势,结丹中期的修为波动在空气中若隐若现,让在场的奴修们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眼神中充满了恐慌与敬畏。
在他身旁,跟着一名清秀女修。
她穿着一袭素雅的淡蓝色长裙,裙摆处绣着几朵洁白的莲花,样式虽然保守,却将她纤瘦而不失曲线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乌黑的秀发只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耳畔,更显清丽脱俗。
她的容貌算不上绝艳,却胜在气质出尘,一双清澈的眸子波澜不惊,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虚妄。
她规规矩矩地走在胖脸男修身后半步,姿态端庄,仿佛一朵遗世独立的冰莲,与周围花满楼的淫靡气氛格格不入。
“哎哟!王牧马大驾光临,真是让妾身这花满楼蓬荜生辉啊!”一阵娇媚入骨的声音响起,花廋夫人扭着腰肢,莲步轻移,从大厅深处款款走出。
她身着一件大红色的薄纱长袍,内里只有几片金丝绣成的肚兜和短裤,将她那丰腴得过分的肉体展露无遗。
一对巨乳随着她的步伐剧烈晃动,仿佛随时都要从薄纱中挣脱出来,肥硕的屁股更是扭得风情万种,每一步都带着勾魂摄魄的韵味。
在她身后,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哈着腰,带着一群穿着同样暴露的奴修,齐声躬身行礼,恭敬得像一群摇尾乞怜的狗。
“夫人客气了,在下奉师命前来,自当拜会。”王牧马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眼神却不自觉地在花廋夫人那对呼之欲出的奶子上多停留了几秒。
“妾身惶恐。”花廋夫人媚眼如丝,声音娇滴滴的,“不知王牧马今日前来,怎么不见六长老?妾身还想着能亲自伺候六长老呢。”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那对巨乳便更加夸张地晃动起来,仿佛在诱惑着王牧马的目光。
王牧马的胖脸抽动了一下,眼神有些尴尬,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清了清嗓子,道:“这个嘛,你也知道,家师一贯是不近女色的。不过为了表示对花满楼的重视,今日特地叫我与丹师妹一同前来。”说着,他朝身后的清秀女修努了努嘴。
花廋夫人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恰到好处的“震惊”与“惊喜”,她那双涂着艳丽眼影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真的被震慑到了:“哎呀!这……这就是传闻中内岛第一女修的丹娘?今日一见,真是让妾身开了眼界了!丹娘的气质,如同仙子下凡,与妾身这等俗物,简直是云泥之别啊!”她说着,还故作姿态地用手帕掩了掩嘴,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然而,那清秀女修对花廋夫人的恭维完全不予理会,她只是淡淡地站在那里,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大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王牧马见状,脸上不由得有些尴尬,他干咳一声,为了缓解气氛,便开口问道:“对了,前不久听闻夫人收了一只奇母狗,听说身体特异,还曾是名筑基女修,不知今日可有幸得见?”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淫邪与好奇。
花廋夫人一听,便知道王牧马对陈凡月这等极品玩物感兴趣,心中不由得大喜,虽说本打算献给六长老,可她也心知肚明,多年来花满楼虽名义上受六长老庇佑,可那六长老从未真正为花满楼出过一次手,多年来无论赠重礼还是献美人,对方都推托了事,可今日即便六长老非亲自前来,只要这王牧马和丹娘收了礼,也算是她这些心意和功夫没白做,随即立刻扭动着腰,作势就要靠过去,谄媚地说道:“王牧马消息灵通,那贱货确实有几分姿色,今日……”
她的话还没说完,甚至身体还没完全靠到王牧马身边,只听王牧马身后的清秀女修,那一直波澜不惊的丹娘,突然轻轻地“咳咳”两声。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瞬间让花廋夫人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