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开心坏了。
这个结果他想都不敢想,没想到兄弟两人一起掉进去。
估计棒梗打死也不会想到,这是刘光天故意的。
刘光福也不会往这边想,毕竟他觉得二哥和他关系相对还算不错。
刘光福。。。
夜风渐凉,槐树叶子在月光下沙沙作响,像无数细小的手掌轻轻拍打岁月的墙。何雨柱把小当归抱进屋里,盖好被子,又顺手把窗子关严实了,怕夜里露水重,孩子着凉。秦淮如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那碗没喝完的绿豆汤,轻声说:“你今天话比平时多。”
“是吗?”他笑了笑,“可能是心里松快了些。”
她没接话,只是看着他眼角的皱纹,忽然觉得这人不像从前那个整天嚷嚷“谁动我饭勺我跟谁急”的傻柱了。可他又没变??依旧会蹲在院角帮刘婶修漏水的水龙头,会记得每个孩子的生日,会在下雨天第一个冲出去收晾衣绳上的被单。
这份不变,才是最难得的。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爬上屋檐,他就拎着工具包去了东厢房。昨天许大茂来报,说他家厨房的排水管又堵了,污水倒灌进灶台,搞得满屋子腥臭。按理说这种事该找街道市政,但老许不肯去:“跑一趟得填三张表,等七天还不知道来不来人。你是主任,熟门熟路,帮帮忙吧。”
何雨柱没推脱,拿了扳手就走。
可刚到门口,却发现不止许大茂一家在等他。易中海坐在门槛上抽旱烟,见他来了,连忙站起身:“柱子,我家那口子血压又高了,社区医院说要预约才能量,能不能……”
“王姨的情况我记下了,下午我顺路带她去区医院。”何雨柱点头,“顺便把小孙子的疫苗也打了。”
贾东旭从隔壁探出头:“那你能不能也帮我看看自行车棚?最近总有车胎被扎,像是有人故意搞鬼。”
“记下了。”他翻开随身带的小本子,一条条写下来,“今天议事厅开会,咱们一起议议。”
一圈转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不只是个“做饭的大师傅”,也不仅仅是“副主任”。在这些人眼里,他是能解决问题的人,是能在官僚流程里钻出一条路来的人,是那个哪怕半夜敲门也会披衣起床的人。
可他也清楚,一个人再强,终究有极限。
中午回到厨房,他一边炒菜一边琢磨系统提示里的那句话:“培育继任者,实现权力平稳传递。”
这不是一句空话。四合院的事越来越多,区里的任务也越来越重。他不可能永远亲力亲为。必须有人能接过他的担子,不是模仿他,而是理解他做事的逻辑??以民为本,实事求是,不惧权势,也不欺弱小。
他切菜的动作慢了下来。
谁合适?
贾东旭踏实肯干,但性子太软,遇事容易退让;刘海中热情有余,脑子却不够缜密,常被情绪牵着走;易中海经验丰富,可年纪大了,精力跟不上;秦淮如聪慧坚韧,又是夜校骨干,可她是女人,在这个年代扛大旗阻力太大……
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何主任,在忙吗?”
抬头一看,是张新面孔??李卫国,今年刚从部队复员回来的年轻人,分配在街道办做协管员。前两天在“法律夜校”上见过一面,话不多,但听得认真,笔记记得密密麻麻。
“进来坐。”何雨柱擦了擦手,“吃饭了吗?”
“吃过了。”李卫国拘谨地坐下,“我是来请教您的。我们片区下周要搞‘安全巡查月’,领导让我牵头,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发动群众。”
何雨柱笑了:“你来找对人了。”
他盛了碗炸酱面递过去:“先吃饱,边吃边聊。”
两人坐在厨房小桌旁,何雨柱没讲大道理,而是从四合院去年抓小偷说起??怎么组织巡逻队,怎么分工盯梢,怎么用广播喇叭制造心理威慑,最后怎么通过议事厅公开处理,既震慑坏人,又不让事态升级。
“关键不是你有多狠,而是让大家觉得‘这事跟我有关’。”他说,“人一旦有了参与感,就会主动维护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