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随着整个物件的进入,她也不能自持地从唇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我屏住呼吸,指尖还残留着她腿根的温热:“应该好了。”随即小心翼翼地探头出隔间,假装寻找服务员般四下张望——隔壁桌的上班族仍然在喧哗畅饮,远处那家人还在哄着哭闹的孩子。
整个世界都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
她立刻抓住这个空档,手指灵巧地探入裙摆。
我收回视线时,正好看见她利落地将打底裤连同那件可爱的内裤一起恢复原位,裙摆落下时还轻轻抖了抖,仿佛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
于是在这人声鼎沸的日料店里,坐在她身旁的我,就这样完成了第一次帮她安放跳蛋的隐秘成就。
我捏了捏她依然发烫的耳朵:“之前家里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她扭着身子躲闪,声音黏糊糊的:“你又没带出来…”突然神秘地眨眨眼,“而且这个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我凑近追问。
“这个…更高级嘛。”她解锁手机,屏幕上的APP显示着造型可爱的控制界面,“而且还有……有遥控功能。我连蓝牙也配对好了…”看着表情微妙的我,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我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确实是个大惊喜——”轻轻握住她操作手机的手,“刚开始是惊大于喜,现在喜大于惊了。”
她白了我一眼,稍稍休整了一下情绪,右手的指尖轻点手机屏幕,语气平常得像在讲解一道题:“安装包在这个网站下载,一会我发给你。这是档位调节,这是开关。”画面里的产品示意图正在缓缓旋转,“震动模式有七种波形…”
我凑近屏幕认真学习,鼻尖几乎要碰到她发烫的脸颊。当她的解说告一段落时,我下意识地伸手按下屏幕上那个醒目的红色按钮。
她整个人猛地一僵,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肩膀瞬间绷紧,左手的勺子还在味增汤的碗里,随着身躯一抖,让汤碗里激起了层层细浪。
桌下传来她雪地靴不轻不重的踢击,小曼像只被惹恼的猫咪一样伸出毛茸茸爪子。
她压低声音:“坏蛋…怎么现在就乱来…不给你看了!”她的眼神里漾着一股嗔怒的“杀气”。
话音未落,她就伸手来夺手机,我们双手在屏幕上方缠斗,手指的误触却令震动模式不断跳档。
当频率突然飙高时,她触电般缩回手,整个人跌进椅背轻轻颤抖,从喉咙里溢出半声没能压住的呜咽。
见她突然沉默,我心头一紧,连忙凑近询问:“我是不是玩过火了?不逗你了。”说着便关掉应用,将手机轻轻推回她面前。
谁知她突然伸手在我腿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眼尾挑起娇嗔的弧度:“急什么…”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布料,“等吃完饭…今天晚上,”声音渐渐羞成气音,“让你试个够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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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我们从温暖的日料店出来,冬夜的寒气让人精神一振。我牵着她走下地铁站,随着地铁自动门的打开,我们踏上了回家的车厢。
晚高峰刚过的地铁人流更是稀少,我们并排坐在金属座椅上,她正低头翻看手机里的餐厅照片,想着用哪些来发朋友圈,双腿随着列车行进轻轻晃动。
当列车驶入隧道时,我握紧她的手背,另一只手却忍不住地作祟,稍稍犹豫,拿出了手机按下了启动键。
随着毫无预警的快感袭来,小曼的身体像被无形的刺激猛然拉扯着。
她的肩膀瞬间僵硬,原本懒散搁在腿上的手机险些滑落,被她手忙脚乱地捞回怀里。
她条件反射一般地夹紧双膝,反手扣住我的手腕,指甲深深陷进我的皮肤。
倒抽冷气的同时把脸埋进围巾,齿间死死绞住羊绒围巾的流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你…要死啊”——随即狠狠剜了我一眼,眼角泛起的红晕不知是愠怒还是欢愉。
当震动模式切换时,她又倒抽一口冷气,一丝被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喘息,终究还是从她的鼻翼间漏了出来,混入地铁运行的轰鸣声中。
她的睫毛紧闭着,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湿润,整个人僵在座位上,仿佛一动就会彻底瓦解那层薄弱的自制。
这时从隔壁车厢走来一对母女。小女孩约莫五六岁,手里攥着彩虹风车,清澈的目光落在小曼绯红的脸上,充满了纯真的好奇。
“姐姐不舒服吗?”对面座位的小女孩扑闪着大眼睛问道。她母亲连忙拉住孩子,好奇的目光却在我们之间游移。
我立刻搂住小曼的腰,感觉到她在我怀里微微颤栗:“天气太凉,姐姐可能有点发烧。”指尖在口袋里调低档位,她立刻软软靠在我肩头,泛红的眼尾像抹了胭脂。
当列车重新驶回地面,满窗霓虹映入车厢时,我关掉了震动。小曼靠在我肩上轻轻喘气,发丝被薄汗黏在鬓边,她说:你又…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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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跌跌撞撞地闯进家门,在玄关的阴影里就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
从门廊到二楼卧室,彼此的唇瓣不曾有片刻分离,仿佛要将整条归途上压抑的渴望尽数倾泻。
夜晚的卧室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我从身后吻住她敏感的侧颈。
左手探进衣领握住饱满柔软的胸,右手早已沿着腰线下滑,探入那片湿润的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