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十尾身上分裂出来的东西,就一瞬间解决了一名土影。”
大蛇丸若有所思,哪怕大野木已经半废了,根本发挥不出来多少力量,可这种干净利落就将大野木给吞进去的过程,依然能说明爪垢的难缠。
“。。。
夏夜的风穿过图书馆高耸的穹顶,吹动了悬挂在中央的七支红莲笔。它们轻轻摇曳,如同被无形之手拨动的琴弦,发出极细微的嗡鸣。佐井合上画册,指尖还残留着那朵红莲触纸时的温热。他抬头望向窗外,雪已停,月光洒在庭院石径上,映出一道蜿蜒如血脉般的银线。
他推门而出,脚步轻得几乎不惊起一片尘埃。可每一步落下,地下三层的神经共振阵列都会微微震颤,仿佛大地也在倾听他的思绪。他知道,纱罗此刻正躺在医院的床上,左腿上的红莲花纹仍未消退。医生说她已进入“共感深度耦合”状态??她的身体不再只是接收情绪信号,而是在主动编织一张跨越国境的情感网络。
佐井走向钟楼遗址旁新建的共鸣塔。那里立着一块无名碑,碑面光滑如镜,映不出人影,却能映出人心最深处的声音。他曾见过一个老忍者跪在这块碑前,颤抖着说出自己亲手杀死挚友的真相;也见过一个小女孩抱着布娃娃喃喃:“妈妈,我不是故意打碎花瓶才躲进柜子的,我只是怕你又像爸爸那样消失。”
今夜,碑前已有一个人影。
是鸣人。
他背对着月光,双手插在裤兜里,肩膀微微起伏。佐井没有靠近,只是站在十步之外静静等待。他知道,有些话一旦出口,就再也无法收回。而鸣人,这个从小喊着“我要成为火影”的男人,终于也开始面对那些从未被正视的伤痕。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够强,大家就会幸福。”鸣人的声音很低,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可现在我发现,很多人痛苦,不是因为敌人太强,而是因为他们从来不敢说自己疼。”
佐井缓缓走近,在他身旁停下。
“你记得香磷吗?”鸣人忽然问。
佐井点头。那个戴着护目镜、总是一脸倔强的女人,曾为木叶战斗到最后一刻,死于一场本可避免的误会战。她的遗物中有一本日记,直到最近才被解密上传至X-002系统。
>“我恨过九尾,因为我哥哥是被它杀的。
>可后来我见到了鸣人,发现他比谁都孤独。
>我开始想,也许真正的怪物,从来不是体内的东西,
>而是我们拒绝理解彼此的心。”
“我读了她的日记。”鸣人闭上眼,“她说她原谅我了。可我还没来得及对她说‘对不起’。”
一阵沉默后,佐井轻声道:“或许她知道。现在,她可能正听着你说的话。”
鸣人深吸一口气,转向石碑,低声说:“香磷……谢谢你。
我知道你不该死。
我知道我没能保护好你们每一个人。
但我会继续跑下去??哪怕跌倒,也要带着你们的名字往前冲。”
话音落下的瞬间,碑面泛起涟漪般的波光,一行字缓缓浮现:
>**“听见了。这一次,换我为你加油。”**
与此同时,远在云隐村边境的一座孤峰上,雷影正独自伫立崖边。他手中握着一枚早已锈蚀的通讯器,那是十年前某次联合任务中,与一位牺牲的砂隐女忍交换的信物。他曾发誓绝不软弱,可就在刚才,他收到了一条来自红莲系统的匿名消息:
>“如果你还记得那个在暴风雪中替你挡下毒镖的女孩,
>她临终前说的是:‘请替我看一次春天的花。’
>现在,我把她的愿望托付给你。”
雷影的手指剧烈颤抖。他猛地将通讯器砸向岩石,金属碎裂声回荡山谷。但他没有离开,反而盘膝坐下,从怀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那是她当年送他的诗集,扉页写着:“愿雷霆之下,亦有温柔生长。”
他翻开第一页,用粗犷却克制的声音朗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