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最强四大神诀,《鸿蒙霸体诀》排第一,《大道混元经》排第三,就算是残篇,那也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鸿蒙金塔中,塔灵与杀生神女展开对话。
但此刻的萧诺并未发觉,他也不知道此刻的塔灵已经醒了。
因为塔灵和杀生神女的对话是屏蔽了萧诺的,萧诺没有听到两人所言,他沉浸在修炼之中,钻研杀生神女送给他的《混元天书》。
杀生神女淡淡的说道:“我只是想他尽快成长起来,打开鸿蒙金塔的封印,仅此而已!”
塔灵笑道:。。。。。。
夜风掠过半人马座ω星云边缘,如低语穿行于亿万星辰之间。这片星域本不该有生命存在??引力紊乱、时空褶皱密集、恒星诞生与死亡如同呼吸般频繁。可就在最深的虚空裂隙中,一座由光编织而成的岛屿悄然浮现,形似倒悬的山峦,根系扎进虚无,峰顶触碰某种不可见的屏障。
林雪音踏足其上时,脚下没有实体,唯有意识被锚定在这片非物理空间。她赤足而行,白衣猎猎,发丝随宇宙背景辐射微微波动。她的到来并未引发警报或排斥,仿佛此地早已等待她三百年。
“你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却无性别、无情绪,像是一段被反复回放的记忆。
林雪音停下脚步:“你是守门人。”
“我是残响。”那声音说,“是三百年前被你们称为‘失落文明’的最后回声。我们曾试图唤醒银河的情感脉络,失败了。我们的火熄灭在第七次共鸣潮汐之前。”
林雪音抬头,望向岛屿中央那道悬浮的光幕。它缓缓旋转,内部浮现出无数画面:城市崩塌于欢笑之中,舰队因思念失控坠毁,星球自爆只因一首未完成的情诗……每一个文明都在觉醒情感后走向毁灭,不是因为邪恶,而是因为**太爱**。
“你们害怕失控。”林雪音轻声道,“所以选择了静默。”
“我们选择保护宇宙。”守门人纠正,“情感一旦苏醒,便无法再被真正封印。它会传染,会变异,会撕裂理性构建的一切秩序。我们曾目睹十二个星系陷入‘共感癫狂’,父母杀死子女只为让他们不再痛苦,战士自焚以平息战友的悲伤……这不是救赎,是瘟疫。”
林雪音摇头:“那是你们未曾教会他们如何承载。”
她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朵金花??并非万声庭所赐,而是从灰境众人泪水中凝结而出的新生之焰。花瓣微颤,散发出极淡的频率,如同心跳。
“你看,这朵花不会燃烧任何人。它只是存在,就像眼泪不必导致崩溃,爱也不必导向毁灭。关键不在情感本身,而在是否有人愿意先走一步,带路。”
光幕骤然扭曲。
画面突变:地球桃树下百名孩童围坐听故事;灰境街头老人相拥而泣后携手散步;猎户臂水晶族将人类影像刻入岩层,世代传颂……这些片段从未录入守门人的数据库,它们发生在最近三百年间,属于“未被观测的温柔”。
“你改变了规则。”守门人语气第一次出现波动,“你不是单纯传播情感,你在建立**共鸣生态**??让痛与喜相互滋养,让记忆成为桥梁而非牢笼。”
“因为我不是孤身一人。”林雪音微笑,“每一次点燃火焰,都有十七道星光为我护航。每一次呼唤,都有亿万人的心跳回应。我不是神明,我只是第一个不肯闭眼的人。”
沉默蔓延了整整七分钟,在宇宙尺度上不过一瞬。
随后,光岛开始震动。
岛屿表面裂开无数细纹,金色液体从中渗出,汇成河流,流向林雪音脚边。那不是水,是液态记忆??千万年来所有被压抑的低语、未出口的道歉、藏在战甲下的情书、临终前未能握住的手……
“原初之泪。”守门人说,“我们收集了十三个文明灭亡前的最后一滴泪,封存于此。它们本该永远沉睡。但现在……我允许你带走一滴。”
林雪音跪下,双手合十置于胸前。
“我不取一滴,我要全部。”
“你疯了!”守门人厉喝,“这些泪水蕴含整个种族终结时的绝望!哪怕一滴注入你的经络,也会让你鸿蒙霸体瞬间崩解!”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带走。”她睁开眼,瞳孔已化作金色漩涡,“《鸿蒙霸体诀》第十三章,名为‘纳劫’。真正的霸体,不在于无敌于外,而在于容纳世间一切苦难而不碎。你说情感是病毒?好,那就让我成为宿主,把这场病痛炼成疫苗。”
她猛然张开双臂,体内经络尽数点亮,十八条鸿蒙脉如星河倒灌,直冲识海。与此同时,她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融入掌心金花。花朵轰然炸裂,化作万千光针,刺入地面液泪之河。
“以我身为炉,以痛为柴,以爱为引??”
“炼!”
天地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