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雪突然觉得这男人,连声音都得打马赛克。
他是连声音都能散发雄性荷尔蒙的人。
她原本只是耳翼红,眼下被他说得脸真的红了,心脏冷不丁地跳快了两下。
那雄性荷尔蒙仿佛穿过电波,导入她的耳中。
听到荆鸿又说:“来文莱这两天一直睡不好。”
不疑有诈,白忱雪低声问:“是认床吗?还是水土不服,还是紧张?”
荆鸿道:“都不是。因为想你,去看医生,医生建议让我睡你怀里。”
白忱雪只觉得脑门嗡地一下轻声炸开,仿佛春节时燃放的烟花。
哗地一下,把她炸得不知该做何反应。
她嗔道:“流氓。”
荆鸿无声一笑,“人总是贪心的,刚开始想知道你叫什么,后面想知道你。。。。。。”
白忱雪这次学精了,坚决不再追问。
等了片刻,荆鸿问:“你不好奇我后面想说什么吗?”
“不好奇。”
“不好奇就算了,反正你想听,我也不好意思说。”
白忱雪本就好奇,这会儿更加好奇了,虽然没问,但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要么荤,要么色。
听到荆鸿又说:“别不好意思,有什么不懂的,尽管吻我。”
他说的是吻,不是问。
白忱雪想到上次他靠近她,轻轻吻她鬓角。
他呼吸灼热,身上阳气逼人。
只是被他那么靠近,她身上凉意便消减三分。
荆鸿道:“等我回国,我们就订婚,然后尽快结婚领证,我们好快点双修。到时你的身体会好,我身上也不会那么热,我们一起颤抖,才知道什么是温柔。”
白忱雪听懂了。
她羞得将手机扔到床上,仿佛那手机不干净了。